倒也有理,可本相还是觉得有点危险。”
自从意识到朱由检的变化之后,温体仁办事就变得小心仔细起来,他真的很担心自己一招棋错,满盘皆输。
看着他这般谨慎,张捷不由苦笑,说了句不太好听的话,“相爷,您以为您不说,陛下就不知道您在前线有自己的眼线吗?陛下什么都知道,怕是如果愿意的话,也没有人和事能够瞒过三厂一卫,只是他老人家不说,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这个时候比的就是在国家大义面前的忠诚,这个相比,人和事就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好吧。”
最终温体仁还是点头应下了,“就按你说的,老夫明日一早就去觐见。”
“不!相爷现在就去!”
“恩?”
温体仁凝视着他,刹那之后缓缓起身,只冲着门外嚷道:“管家,把老爷的朝服拿来,再让轿夫们……”
说到这里,张捷有一次拦住了他,反而替他吩咐,“不要轿夫,速速备马,两匹!”
一个时辰之后,当温体仁和张捷彻底走出皇宫的一刻,老头子不由开怀大笑,他自己都不知道朱由检有多少年没有如此夸奖下过。
他绝对不可能忘掉,当自己把一切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