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儒也从屋子里推门出来了,“陈于泰,周叔说的没错,你以为这几天我为何要接受你的赠送?”
“首辅大人,您……”回头瞧着他,陈于泰眼中除了不解之外,就是委屈。
周延儒却一声叹息,连连摇头:
“我只是想看看这些年来,你到底弄了多少钱回家,今天的通天鱼,昨日的烂煨熊掌……看来你还真是个受不起福的人,给你一些锦衣玉食,就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陈于泰,你所有拿来的东西,本相除了当着你面品尝一点外,余下的全都给你留好了,等下,你就带着那些东西滚出去吧,什么时候想明白自己错在哪了,什么时候再来见我!”
说着,周延儒面冷如冰,转身就往屋子里面走,背对着他们时,还吩咐下来,“周叔,麻烦您老人家,帮我送客。”
周伯起身,略作欠身,“老爷放心,交给我了。”
“嗯。”
周延儒什么都没说,进屋之后直接关上了房门,早就傻了眼的陈于泰,此刻犯过神来,刚想闯进去跟他解释。
却被周伯一把攥住了胳膊,他那铁钳般的手,把陈于泰捏的半边身子都麻了,酸疼感像针一样往他骨头缝里扎。
这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