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求”字,尤其是对比自己位置低的人,就更难道出。
周延儒犹豫了一会,方才开口:“曹大人,您说的太客气了,本官虽舔居内阁,可你们锦衣卫,一向只接受陛下调遣,朝廷任何部门都没有资格,我哪有什么吩咐,不难曹大人,其实玉绳此来,是为了陈于泰!”
周延儒最终还是道明了来意,一声长叹,他的脸色变得落寞。
“ 曹大人,陈于泰他一切都是咎由自取,这个我很清楚,可是你也知道,他和我之间乃是亲属,有些时候,我也是没办法才会出面,一语不发,会让人寒心,而且对家里我也没法交代。”
虽然他才说一句话,可曹真心里却明白得很,你堂堂首辅,若不是理亏、有事求我,又怎么会把位置放的如此低下?
现官不如现管,虽然这是自己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但还是挺爽的。
曹真想到这里,不由瞥了他一眼,淡笑道:“首辅大人要是这么说,下官实在承受不起,你有什么吩咐,直接交代就好。”
周延儒瞧着他,半天才叹了口气:“曹大人,也不是什么大事,北镇抚司是您的天下,我那个亲戚……还望您稍加照顾,手下留情。”
“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