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万万不可这样讲,臣受不住的。”
“哈哈。”
朱由检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心情就是出奇的好,不然也不会和他开玩笑了,摆摆手要他坐下,王承恩则在旁给他送上一杯香茶。
“多谢王大人。”
毕自严微微欠身,正巧此刻朱由检问道:“说说吧,你这一趟来有什么事。”
“诺。”毕自严赶忙放下刚拿起的茶杯,从怀来掏出之前得来的那枚铁牌来,“万岁爷,您先看看这件东西。”
王承恩帮他把牌子送到朱大皇帝面前,看过以后,他不觉嘀咕,“这不是温相家人用的腰牌吗,你是怎么得到的?”
“陛下原来认识?”
毕自严有点诧异,随即恢复如常,小心回话,“是这样的,这枚牌子,是臣在那些炼糖匠人身上得到的,今日……事情就是这样。”
随即,毕自严把今天发生的一切和盘托出,当然也包括了他是如何让手下杀人的,当着皇帝和王承恩的面,他可是半句假话都不敢说。
缇骑四出,寸草不生。
这句话深深烙印在他心中,他可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听他说完,朱大皇帝脸色不太好看,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