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相,您要说什么,下官心里清楚。”
温体仁一开口,就把周延儒到了嘴边的话给堵了回去,周延儒眉头一皱,眯着眼看他,“温相,你真的明白?”
“没错。”
“你明白,可是我不明白。”周延儒深吸口气,闪烁的目光中带着几分逼视,毕竟他的官职还在温体仁之上。
眼见如此,温相爷不气不恼,笑容间还带着几分歉意,“首辅大人,其实今日下官这些话,也是急中生智,咱们今天干什么来的,你我都清楚,所以有些话你我心知肚明,万岁爷今天摆明了就是在等着咱们两个到这来,而且这个钱你相信吗,如果我不说四百的话,只怕咱们要拿出来得更多。”
“哦?”
周延儒想了想,瞬间了然,皇帝圣旨写得二百,而且他今天这么敲竹杠,一旦得手不多说,没有一千他的面子往哪放?
想到这里,周延儒反而有点感激温体仁了,内阁少四百银子虽然难了点,倒还不是什么大问题,可要是一次拿走一千,那就要命了。
周延儒眉目间的变化,温体仁看在眼里,摇着头轻轻叹了一声,“周相,其实这件事想一想倒也没什么,只是下官这里有一个章程想说给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