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一直抓着他的脑袋,用手扒着他的眼皮,不看都不行。
自愿作为影视讲解员的曹真,非常负责,看到犯人身上流血,他赶忙耐心地解释起来,“刘大人,不要害怕,那个东西是不会让人出血的,她之所以那样……唉,是之前弄的,为了让她更好的配合,所以我叫人用刀子帮她把骨头上的脏东西刮掉了,也许是方才伤口挤压开裂的缘故。让你见笑了。”
说着,曹真叹了口气,从一旁的火炉里掏出一块烙铁来,百户会意,松开刑具,曹真就这么面无波动的把烙铁压在了犯人身上。
血,止住了,人,也基本快死了。
“行了,拖下去吧。”曹真边说边摇头,似乎很无奈,“眼下国家转好,大牢里连兔子都少,可不能轻易搞死了,死一个少一个。要是都死光了,我连请客看戏的本钱都没了。”
犯人就这么被折腾了一遍又给拖出去了,之后曹真瞧了瞧已经吓破胆得刘江,感觉火候差不多了,“刘大人,咋们都是同朝为官的,你也看出来了。我是个讲究人情的,你也不能冷着脸对我,戏你看了,是不是该说点什么?”
“曹佥事,我下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您说什么结党营私,哪有这个事,陛下要认筹,难道我们认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