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延儒叹了口气,把圣旨摆在了他面前,“非熊,你来看。这就是本相此时的忧虑之源,万岁爷要我遍查天津帮会这无所谓,只是为何不让我剿灭他们,甚至连发生罪案都不能处理。这件事,不正常!”
“不正常?”
王应熊口头上安慰了他两句,之后拿过圣旨一看,心就开始往下沉,他奶娘的,这哪里是不正常,简直就是有问题!
周延儒啊周延儒,要是我没猜错。这次你要倒霉了!
想到里,王应熊已经开始捉摸其应对之策,面上倒是十分坦然地把圣旨交还回去,“相爷,原来您是为了这件事。其实这很简单吗。”
“简单?”周延儒眉头一皱,“此话怎讲?”
“其实简单,如果下官没有猜错的话,万岁爷这一次是要对天津动手了!”王应熊这绝对是信口胡说,因为朝廷申饬翟凤翀的圣旨是明发的,所以他才会故意把这两件联系起来。
王应熊可没有这个胆子,真的道破天机,他很清楚,现在朝廷当中,缇骑四出,要是自己真的挡了皇帝的道,那后果是什么简直不堪设想。
“天津?”
果不其然,听他这么一说,周延儒来了兴趣,赶忙追问,“非熊,你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