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我是那种人?”周延儒笑了,眼中带着戏谑,“本相爷就算不是什么好人,可也不是个盘剥百姓的屠夫,翟大人这件事我看您就不要管了,反正我来负责弄钱,弄到多少都算你的政绩,还不从你藩库拿出一分钱来。你只要到时候排气人帮忙运送就好,这总可以了吧?”
我能相信他吗?
对于周延儒的话,翟凤翀心中持疑,不过看和她这副样子,也的确不像是在说谎,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首辅大人,还望您不要忘记自己所说!”
“翟大人……把话说明白了吧。”
或许是今天翟凤翀的态度,实在让周延儒心中不爽,他这边索性竟然说起了要撕破脸皮、毫无体面的话。
周延儒看着他,目光昏昏,“翟大人,别看你一直都在称病,可是本官却知道,其实你是拥有密折权利的不是吗?”
“啊?”
翟凤翀一怔,诧异的看着周延儒,而他也不多讲什么,顿了顿继续往下说,“您之所以敢如此与本相交谈,还不就是因为这?如果不是密折权,按照您老人家的性格,又怎么会跳出来和我公然的说起此事?"
“别的我或许不知道,但是您老的性格如此,这一点你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