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那些金银道:“从这里面分出一半来,下发给所有没有参与行动的将士们,剩下的一半分发给参与行动的那两千兄弟。至于怎么分我不管,但是这些银票本相要拿走,而且今天你们什么都没做过。”
话音落,周延儒看都不看他们,带着自己的手下还有银票直接回到了天津巡抚衙门。
外面发生了什么,翟凤翀心知肚明,无奈何他却又什么都做不了。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坐在太师椅上,翟凤翀恨得牙根直痒痒,他的管家眼见如此,担心他气坏了身子,赶忙上前来劝,“老爷,您别动气。首辅大人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有个屁道理!”
翟凤翀骂了一句,眼中满是愤怒,“他这就是在杀良冒功!我说他怎么那么自信,一定可以给朝廷送去百八十万银子,原来他打得是这个主意……我好悔啊。”
“老爷,您在后悔什么?”
“我好悔没有再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就把情况上奏给万岁爷!你去现在把笔墨拿来,我要给万岁爷写折子!”
管家闻言,刚要去办事,却听到门外面周延儒的声音已经响起,“哈哈哈,翟大人莫不是你也知道本相大计已成,想要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