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他们不敢?”
翟凤翀此刻看着他的眼神中,满是戏谑,“这群人能够走到今天,靠着的就是所谓义气两个字。你要抢了他们的钱财后续还无所谓,可是只要见了人命,这些家伙事肯定要一个说法的!”
“翟大人,你这是不是有点耸人听闻了?”
周延儒不爱听了,他已经忍了好久,可是瞧他没有闭嘴的意思,可是耐不住火了,“而且本相听你这意思,似乎他们能够在天津盘桓多年,也与你翟大人有着分不开的关系啊,看来本相要查一查,看看您与他们之间是不是有所勾连了!”
“你!”
周延儒此事的态度,可是让翟凤翀忍无可忍,一口冷气吸入肺中,他竟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首辅大人,今天这件事本官把话放在这,日后一定会引出意想不到的严重后果。您相信就相信,不信也无所谓,但是这件事我必须要上报朝廷!”
“朝廷?密折还是明发?”
“明发!”
“那好。你发我也发。”周延儒说着,勾起了嘴角,“只是不知道这件事下来,到最后要倒霉的是你还是我!”
“至少不是我!”今天翟凤翀真是怒火攻心,所以和他说话,一直都是针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