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会放空炮,所以他也没问,只是静静地继续聆听。
“还有就是天津方面,翟凤翀也发来奏文。说是天津宪银一世终究还是报了个地覆天翻,周延儒在天津率领驻军,把各大帮会抄了个底朝天,弄得人心惶惶,可是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有把如数的宪银送上,而翟凤翀几番查证同样没有结果,文征你说这些事情叫人闹心不?”
正如朱大皇帝所言,天津此刻已经完全陷入了混乱当中,原本的九河下梢天津卫,作为水陆码头那一定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但是如今的天津却早就失去了那份烟火气,大街小巷上,除了官兵就是官兵,衙门的差役十个人一队,在街市当中巡行,每一个都是如临大敌的样子。
至于码头上,更是如此,每一个港口都至少有五十名军士枕戈待旦,而且不仅是白天如此,就连他们换岗之后,这些人也是合甲而眠,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发生的各种情况!
天津巡抚衙门!
翟凤翀终于还是坐不住了,今天周延儒又带着兵丁出去抄了,外面老百姓的联名书不知道上了多少封,都开把他家的书房给堆满了。
在大堂当中,翟凤翀怒冲冲目光闪烁,负手踱步来来回回间,满是叹息之声,在旁边还站着他的一个幕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