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是这其中的一点婉转之意,反而成了朕最厌恶懊恼的东西!他是朝廷命官,是天津道的父母官,他不为了自己的人着想,反而替一个酷吏辩驳包揽,光是这一条,朕就可以把他也给杀了!”
朱由检口中一连两个杀,顿时让李岩彻底明白了眼前事态,咽了口唾沫,他想将话题暂时转给吴孟明,让他帮着应承一下,自己好想想有没有其他的办法说辞。
确不像,这家伙是个摸了油、剥了皮的熟鸡蛋,根本滑不溜手,自己看向他的时候,则混蛋竟然故意把头转过去看纛了。
混账!
暗暗骂了一声,李岩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万岁爷,其实您这样说也对。也不对。翟大人之所以要护着周相不为别的,主要还是他要考虑转身,而且这也是为了朝廷和您万岁爷的体面。”
“胡闹。”
显然,李岩还是低估了朱大皇帝才是的愤怒值,他这话才说完,朱由检竞又狠狠地揣了倒在地上的龙书案一脚,“周延儒巡狩天津,是朕的意思没错,调查帮会之事也是朕的意思,可是朕在旨意当中已经说很明白了,只是要他调查而不可插手落实。你看看他现在做的是什么?矫诏!抗旨!随便抓出一条来,今天都能要了他的狗命!而且谁也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