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腊月,成功坐上了开往边疆的运兵火车。
那年**16岁半,还是个大孩子……
孜——
回忆间,听见刺耳的金属音响起,环境也亮了起来。
“滚起来!该审问你了,动作快点!”一个警察的声音传来。
坐在床上的**抬头,看着门外的几个警察,忽然觉得好笑。
人生如戏,原来做阶下囚是这种感觉?就连枪都拿不稳的污糟猫警察,也能对自己大呼小叫?
在印象里,能对自己大呼小叫的警察只有一个,就是妈妈的好友马所长。除此之外再没有了,真叫了无一不是被**把嘴打歪了的。
“你耳朵聋了,不会动吗?”
很没耐心的喝叫中,三个警察一起涌进来,把带着手镣脚镣的**给拖了出来。
“慢点,你们别自己摔了。”**连忙道。
其实是被拖出来的时候,**动作很小很专业的,分别在三个警察的软处撞击了每人一下,弄得他们东倒西歪的不来气。
却还没有办法,一般的小毛贼别说这里,就是派出所也敢动粗,狠K一顿就老实了。但**被抓进来的名誉是“极度重犯”,不但是“毒贩”,还背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