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第二天一大早,沈年和管家便驱车来到了沈管彤家的楼下,沈年给沈管彤打了一通电话,便从车上走了下来,站在路边上抽烟。
朝着四周看了看,沈年不免皱了皱眉头,自己怎么也没想到,女儿竟然会住在这种地方,四周传来的是下水管道排上来的恶气。
周遭有不少人正坐在楼下下象棋,打扑克,看到有豪车驶过,不免都扭头用余光偷偷打量着从车上走下来的沈年,眼神中满是鄙夷。
似乎沈年的到来打破了他们原有的平静,沈年看着周围炙热的目光,不免觉得有些尴尬,烟抽了一半,便随手丢到了地上,用自己黝黑锃亮的皮鞋碾了碾余烟未散的烟头。
到了车上,沈年将头靠在了椅背上,伸出右手将眼镜推了上去,揉了揉自己肿胀的太阳穴,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了出来。
不禁想起了自己年轻时奋斗的模样,也曾住过这种环境的地方,说不上是小区,因为是完全开放式的,危险不说,每天周遭散发的恶气都让他熏得睡不着觉。
就在有一天他去打工的路上,碰到了一个衣着华丽,谈吐优雅的女人,当看到她戴着黄金的耳坠和项链时,沈年便暗下决心。
也就是那时的他,思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