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的,但责任并不完全在她。
可如今李婶说的这些话就不免让沈管彤内心生疑了,难不成自己母亲的死也有什么说法?
“李婶,我要问的不是这个,我是想说,我出生可有什么异样?”沈管彤见李婶极力的想要岔开话题,不想去会意关于自己母亲的事情,沈管彤也不好多说,直接话锋一转,继续问道。
一听这个,李婶情绪这才稳定下来,没有再强行想着挣脱想着离开,而是在沈管彤的搀扶下,继续坐直身子,仔细回忆起来。
突然,李婶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用力用手背拍了拍自己的手掌。
“我想起来了,你出生那天不是在医院,而是在家里,我跑了三里路,去外面找的产婆为夫人接生,我就记得当时外面风雨交加,电闪雷鸣,一个闪电生生劈断了一根碗粗的大树,还险些着火。”李婶一想到这儿还不免有些心有余悸。
沈管彤听得有些出了神,托腮看着自己面前的李婶,问道:“还有吗?”李婶用力的回忆着,可这时间过得太久了所有的记忆都变成了碎片,穿和不起来。
再加上沈管彤问的急,刚刚还提到了夫人的死,李婶吓得有些记忆短暂性缺失,拼了命的想了半天,最后无奈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