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如水,庭院中树影婆娑,夜色静溢却又透着一股不寻常。
陈越嘿嘿一笑,自院内一闪而出,向着山洞飞跃而去。
暗处,另一道身影一闪而出,那褛空的长衫被风吹的鼓起,他望着陈越消失的方向叹了口气,他正是战王鲁郝,今天他跟踪了她们一天,那丫头的聪明才智简直是超出了他的想像,他战王终于后继有人了,但是想要堂而皇之的收她为徒谈何容易,所以才在今晚的红薯中加了些料,谁知那丫头对药理也有研究,吃了后竟然一点事也没有,反而那小子给倒下了。
他自嘲一笑,想不到他战王也会有使用如此下三滥的时侯,实在是时间紧迫,明天也许这二人就已不辞而别了。他走进上官珏的房内,一手扶起正昏睡中的他,手掌贴着他的后背,功力源源不断的输向他,今日算是便宜了这小子。
陈越回到院中,天色已亮,一晚没睡的她仍是精神饱满,想到可以把老头气的半死不活,她就忍不住想唱歌,吼几声那首《青藏高原》。
刚想回房的她发现隔壁上官珏的房内传来粗重的喘气声,她知道昨晚老头对他们下了药,那药对身体并没害,只是令人短暂的昏迷而已。她为了晚上方便行事,所以她并没把解药给上官珏,但这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