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爷,我宴某能有今天,全得丞相的培养,二王子的任何要求只要是丞相要求的,我宴某就算是扑汤蹈火也是在所不惜”。
暗处的陈越眼眸暗了暗,自称宴某的男子是个四十来岁的尔雅男子,他对于冯丞相的忠心是不容置疑,只是不知刚才上官云对他提了什么要求,需要他作这翻解释?
上官云尴尬一笑,说道:“宴将军,本王当然不会要你去做些舅舅所不喜的事,再怎么说他也是我亲舅舅。你也知道三王子已经回了西晨了,而太子去风钥至今未回,如果我再不出来主持大局,以父皇对他的愧疚,只怕是太子还没回,就已被人夺权了”。
“哼,就算他有本事夺权,也得过了我这关”。宴清放下手中的杯子,对着上官云放出狠话。
陈越双眼危险的眯了起来,既然他如此不识抬举,她今日就先杀鸡敬猴。
上官云见宴清效忠的始终是冯丞相,而冯丞相支持却只有太子,他也不再提,俩人就像平常的猪朋狗友般继续玩乐,直到接近夜半才醉醺醺的散去。
宴清搂着那女子步出大厅进了另一房内,二人一进到房内就迫不及待的亲吻在一起,他的手伸入那女子的衣内……
陈越一跟入房内看到的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