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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越对于他的问话当作没有听见,一甩手中的马鞭说道:“老爷,坐好”。
马吃痛,扬蹄向前奔去,一时不设防的皇帝向后一倒,发出‘啊’的一声,声音极轻,陈越仍是听到,惹来她一阵轻笑。
边关西晨军营内,上官珏烦躁在帐蓬内来回的渡步,已经过去十几天了,战事越来越吃紧,虽然暂时是西晨占了上风,但她并没有再出现过,这令他非常难受,难道就连三国开战,她也不在乎了么?
一想到她有可能恨极他,再也不在乎他,他的心口就莫名的疼;想到她有可能真的死于那场大火,而那日在帐蓬中消失的可能不是她,他的胸口更是像插着把匕首,汩汩流着血。他宁愿是前者也不愿意接受她真的死于那场大火的事实,心中仍侥幸的想着,她并没有死,她只是不想见到他而已,但无论是哪一种都令他有种被凌迟的感受,那是一种无止尽的痛。
一个士兵掀帘而入,单腿跪在地下,手中捧着一封信高举过头:“报告皇上,京城急件”。
正烦躁不堪的上官珏接过他手中的信件抖开,越看眉头就越皱越紧,信是京城离情写来:“太上皇被绑架,想救太上皇,马上退兵……”
“马上退兵”?上官珏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