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委屈你了?”
高越叹了口气,没去反驳李权兵。人家也没说错,就是自己脾气有时候执拗了点,受不得这种窝囊气。他一直认为自己把手上该干的活干好,不招谁不惹谁,大家相安无事。李亢这种人脾气跟他正好相冲,他惹不起,便想到了躲。
“兄弟,不是哥说你,你在社会上也混了这么些年了,咱靠不了爹妈,一没本事二没文凭,能找着一份工作把自己养活,要争气点每个月还能攒下一些,很不错了。这点委屈你都受不了,那也不是个爷们儿...
我讲不来什么大道理,反正只要他们没赶我,我是没打算走,下一次保镖选拔我还接着去,成了,乌鸦变凤凰,不成,我也锻炼了身体,亏不了什么。
你不在这儿干了,上哪儿?送外卖?送快递?还是去沿海打工?当然,哥不是说你吃不了那份苦,不过你自己得想明白,到底哪个好!也说不准出去闯荡一番,摇身一变成了个大老板,那也光宗耀祖啊。”最后这句话,显然是口不对心的,他俩都知道,谁都不是那种人。
傍晚两人就坐在这儿喝着小酒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对于李权兵一番话粗理不粗的言论,高越默不作声,这样的问题他答不上来,尊严作祟?还是性格本就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