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噙着微笑没有淡去,手上端着两杯没来得及喝下的红酒,一杯一饮而尽,另一杯无声滑落,碎裂一地。陈润安是什么人物,放在平日,是足以让李权兵这些人在大街上跪舔的,他会因为陈中尧的父亲一句话来叫他回家?陈中尧眼神再次变得冰冷,但是对于陈润安的“安排”却并不迟疑。
事已至此,他也干脆利落,不需多费口舌,就跟自己人说了一句,“今天到此结束,散了”。
十几人挑衅似的看了看沈重、陈鼎、李亢等人,扬长而去。
李亢紧握双手,紧抿着嘴浑身颤抖,虎目含泪,今天“幸免于难”,这场度日如年的屈辱总算过去,他心中却没有半点轻松。
脚下躺着几个还没醒来的朋友,身后几个刚站起来还在揉膝盖的朋友,平日里大家三侠五义比亲兄弟还亲,两肋插剑根本不在话下,没想到这次自己替人出头,反倒伤得最重。
他深吸一口气,徐徐吐出,“起了吧,地上睡久了容易着凉,这次,我算仁至义尽了。”说完,他看了最初替自己挡刀那人一眼,没跟陈鼎李权兵等人道谢,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至于那些“朋友”,尴尬的起身,以往那些豪言壮语更让他们现在羞愧无比,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