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受了太多惊吓,刘珂遭难使他受刺激过度,现在还在睡着没醒来。
秦戈正在和李亢商量弘泰安保的善后事宜,神色看起来竟没有想象当中那般萎靡。看到沈重进来,秦戈主动招呼他自己找座,接着和李亢安排公司的相关事宜。遇害保镖的亲人与受伤保镖的安抚工作、公司内部事态维稳工作、公司接下来的业务以及暗杀者的追查工作等等,竟是事无巨细的讨论了个遍。
沈重看了秦戈一眼,对此没什么表示,安心在一旁等着,那两人也对沈重没什么避讳。
就这么说了大概半个小时,把主要事情议定并当面和李弘泰电话沟通之后,李亢才终于和沈重打了个招呼,带着几个人离开庄园。
“我现在行动不太方便,要喝茶还是喝水,你就自便吧。”秦戈慢慢走到秦哲床前,眼神平静。
沈重走到床边另一角,静静看着秦哲,厄运降临之际,想必他的母亲还有好多话没和他说吧,她还没来得及看着他长大,看着他结婚生子,没等到他给她养老送终。
秦戈眼神转移到秦哲身上,充满了愧疚,“我二十八岁那年,还在当兵,那时候仗着自己有几分本事,心高气傲,是营里出了名的问题兵。不过因为种种原因,一直留在营队,也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