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无奈。
这一刻,也没人好再说什么,李弘泰对着那位所长笑了笑,说了声“谢谢”,然后对沈重说道:“走吧。”
沈重顿了半刻,有一瞬间他想跟这名警察聊聊,他的本意绝非是要践踏这纯粹而可贵的梦想,因为这一颗披肝沥胆的赤子之心,他曾经和那一群年轻的战友也同样拥有。他不想让这个年轻人就此失去了信念,不过后面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有些事情本来就是说不清的,今后要做的事,谁又说得准他不会时常行走在禁忌的边缘?
另一头医院里,王世龙和其母上官秋水先后醒来,上官秋水没什么大问题,也没人留下后遗症。她睁开眼睛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问那个打昏她的人在哪儿,看她阴沉得几乎可以凝出水的脸色,那是万万不打算放过沈重的意思。
上官家的掌上明珠,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王自臻一脸为难。
上官秋水怒骂道:“没用的东西,你还有脸天天在外面跟人说奕州是你的地盘,还敢说自己在奕州完全可以横着走?王自臻,你都让一个二十多岁的小杂种杀上门来了啊,你儿子都被打成这副模样了,你连句话都不敢说?”
她可还不知道,自家宝贝儿子,断了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