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动怒,甚至还笑了一下,“天翊,我是你爷爷,不用这么戒备。你有心上人,我是高兴的,但是,人要学会诉说,也要学会倾听,好吗?”
他像极了一个海纳百川而又慈祥和蔼的老人,这让人亲近的气质与他在几岁时就养成的不怒自威厚重如山岳的强大气势完美融为一体,形成了一种奇异不可言喻的个人魅力。
但是杨天翊依旧毫无松懈,杨安来太深邃,不可捉摸,打从他出生那一刻,他就意识到了这个家族的沉重,还有那不可逆转的传统和守旧。
他消融了一点脸上寒冰,和气问道:“那我的爷爷,各位族老,我应该说些什么?”
杨安来像是没听出他言语中的刺,淡淡的道:“你对她,是什么态度?”
气氛有一瞬间的凝固,连温度似乎也有所下降,杨天翊深深看着杨安来,一字一顿的回答:“我,非她不可。”
声音沉稳,传遍了大厅。
梧桐和杨雄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垂头不敢看杨安来的表情,只是感觉空气突然安静得可怕,沉闷到了极点。
穆叔皱了皱眉头,这小子,至于这么冲动?要知道,坐在他面前的,是杨家家主和全体族老,说出去的话等于泼出去的水。毫不夸张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