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默默走在旁边,他有些羡慕曲渊的洒脱。如曲渊所说,其实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曾经经历过什么生活,只要人生在世,就不可能一帆风顺,即便没有那些蛰伏的敌人,也还会有其他未知的困难,但不能就因此选择逃避。
或许只有真的到了入土那一刻,人才会真正的全身心的放下,休息。
所以,曲渊是对的,也因此他过得不那么累,甚至找到了幸福,沈重由衷为他感到高兴。但也不能说沈重是错,毕竟那些困难,和常人将要经历的生活有本质的不同,那是动辄生或死,而且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区别。
所以他羡慕,但依旧不敢轻举妄动。
挂断电话后,曲渊说道:“说来也是不可思议,苏晚晴的项目前段时间遇到了一些问题,刚好这个孔凡宗老爷子就冒了出来,我都不知道这是不是上头的授意。”
曲渊轻描淡写,即便没有孔凡宗,他也有能力解决苏晚晴遇到的资金问题,现在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有多丰实的身家。
“我说队长,你要不要这么低调?!”这次曲渊是真的无语了,因为他刚把手机放进兜里,然后就看到沈重拿出车钥匙,走向一辆五菱宏光。虽说大家都不是什么贪图享受的人,可是我的队长,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