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司机揉了揉耳朵,怎么突然听不见了?他偷偷对着空气哈了口气,没问题啊,难道他们结束谈话了?
老人的脸色沉了下来,“沈重,不要忘了我们的初衷,你们多年征战海外,我想绝不仅仅是因为荣誉,因为信念,或者是因为首长们的企盼。这个国家,这片土地才是你们最根本的信仰。
我们所有人,都在为这个国家的安宁祥和而努力,你不要做什么出格的事。这是劝诫,也是警告。”
今天晚上,他第一次这么郑重其事的说话,沈重不怀疑他说的真假,这个老人,那是跺跺脚都可以让整个亚洲都震一震的恐怖存在。
沈重摇头道:“我没兴趣走那条路,但我有自己的计划。如您所说,你们不可能任何事情都了如指掌,我也不能指望每次出事都有人站出来帮我解决,还得靠我自己。
我做的这些,不会对任何人产生任何危害,除了那些舍了命也要触犯我的人。如果这一点首长还不能答应我,那我只能另辟蹊径,但是我不能再确保规矩。”
还有一点是他谁也没告诉的,那个疯狂且几乎不可实现的计划。那个计划,只能他一个人知道,由他一个人执行。
也就是说,苏北南和苏子潇的名字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