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做那大奸大恶之徒,只是这个世界上的很多道理在很多时候都需要用拳头去讲,而偏偏只有非官方人员才更容易讲清。
真理永远掌握在强者手中,这些事情如果他不去做,那就没人能做了。这与谋和不谋没有任何关系,因为途径唯一。没有采取帮派组织的形式,已经是他能想到并且自己能接受的最好的办法。
晏启只是为他提供辅助性的想法,绝不会改变甚至主导他的任何决定。话说回来,一个道心不够坚定三言两语就容易被左右的人,晏启也是没心思和他们深聊的,即便是他的子孙。
北方的冬天天色都黑得早,白天晴空万里,还不到下午五点天色就已经暗了下来,这时候起点凉风就会有些透骨。沈重端着茶壶,老人拿着粗陶碗一起进了屋。
屋子里也没有现代化的取暖设备,放眼四下几乎没有一样现代社会工具,就连照明都还用着煤油灯。
老人出生在十九世纪,经历了旧社会和战火纷飞的年代,他喜欢把自己安置在年迈的回忆中,大都市的钢筋混凝土看着总会头昏眼花。
用他自己的话来说:“生于山野间,腐朽一刁民。”
屋子里一直都是用炭火取暖,沈重熟练的从里屋找到木炭,又端了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