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萱离开后，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秦扬和钟博文两人。
“你已经知道我快不行了吧。”
钟博文望着秦扬，笑着问道，神情多少带着几分无奈与苦涩。
秦扬默默点头。
钟博文叹了口气，喃喃道：“身在古武界，随时都做好了死的准备，但真正来临的那一刻，才发现还有很多不舍，可惜了，没能亲眼看着萱儿穿上嫁衣，没能抱抱萱儿的孩子。”
秦扬犹豫了下，伸手按在对方的肩膀上，在心里问道：“小萌，再勘查一遍，能不能救治对方。”
“对不起主人，对方的丹田已彻底摧毁，甚至连魂魄也有了残缺，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系统无法找到更好的办法救治他。”
小萌说道。
听到对方的话，秦扬眼神黯淡下来。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究竟是谁了吧。”
钟博文忽然开口，似笑非笑的盯着秦扬，“虽然你伪装的很好，但过于完美的举动反而显得很不正常。尤其是萱儿告诉了这一路来的经历，我有种感觉，肖鸿飞就像是一个玩具被你捏在手里随便玩。”
“伯父，我……”
秦扬张了张嘴，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