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否认,却说道,“但是……他们已经被我逐出了师门,于我们四海书院再无半分关系。
而且他们已经死了,死于你手。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既然这债已经清了,那你……又为何还来找我们?”
诡辩?
秦扬挑了挑眉,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眼前这位眉目慈和的老者,冷声道:“你们遵循孔孟之道,当以“德”字为主,如今你们弟子出了事,却想撇清关系,若孔孟圣人知道你们如此虚伪,怕是羞愧的从棺材里爬出来。”
“非也……”
文德长老笑了起来,一捋胡须,坦然道,“人之常情,难违自然。道德之法束于人性,理于人性,忠于人性,却不可背离人性。既有七情与六欲,又如何强迫自己成为真正的圣人?
你说我怯也罢,惧也罢,退也罢,都无妨,但老朽只是忠于本性,忠于人性,有何不可?若这真是虚伪,那老朽便是虚伪之人,然而这与孔孟诚实之道,却并不违和。”
听着对方口若悬河,滔滔辩解,秦扬对这老头也是起了兴趣。
看来腹中有墨,诡辩起来也是头头是道。
秦扬嘴角上扬,露出一抹邪异的弧度,淡淡道:“这些乱七八糟的道理,我说不过你,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