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不早了,咱们赶紧上楼休息吧,尤其是你别想太多了,不然头痛病犯了就麻烦了。”
“嗯,我忽然想到他的患病卡上没写家人的联系方式吗?”铃子突然感觉智商回来了,“按说像他这种病情应该将家人的电话写上的,因为随时可能犯病……”
“这个我早想到了,”顾晟将车锁好,打开车库通往住宅的密码锁,按开了电梯,“奇怪的就在这里,在医院我就询问过医生了,医生也很不解,患病卡上什么都写了,单单没有写家人的联系方式。”
“难道他家里出了变故?”铃子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据我所知,他有一个儿子,是他追到凤凰城的时候告诉我的,那时候就已经十岁了,算算现在年纪也不小了。”
“那现在怎么也有二十五六了,”顾晟低头沉思着,带着铃子走出电梯,直接来到了二楼的卧室。
家里静悄悄的,孩子都睡了,已经过了零点,等他们开学后也许时间会充裕一些,铃子换了睡衣,疲惫地倒在了床上。
虽然身心俱疲,铃子却怎么也睡不着,胡劲在医院生死未卜,医生说他这种复发后的大出血极其危险,搞不好就再也醒不过来。
那个儒雅俊朗的年轻商人早已一去不复返,时间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