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吧,明天是月初,那个时候学生们都拿生活费,身上有钱。”
“嗯,好,明天我和你们一起去!”张哲宁重重把烟头扔在地上,然后转身离去。
“张哥……”刺猬头在后边喊了一声,然后长长叹息一口。
回去的时候,张哲宁把这事儿告诉了方一鸣,方一鸣沉默一阵后,也是长长叹息一口道,“非常时刻,做非常事,我们吃人家的,住人家的,明天,咱们一起去!”
听了方一鸣这样说,张哲宁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一个曾经堂堂上流圈子的大少爷,如今沦落到去做哪些街头小混混才做的事。
他知道方一鸣肯定很不情愿,其实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只不过,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都不会以人的意志而转移。
吃人家的,住人家的,用人家的,刺猬头等人还筹钱给自己开了个租书店。
难道,在这种情况下,张哲宁还能像是个卫道士一样,指着刺猬头说这不对说那不对吗?
就像是一个人,被婊子靠卖肉养着,然后反过来鄙视婊子的不洁,那种人叫做王八蛋。
打羊这事儿,是那时候几兄弟干的唯一一件出格的事儿,但是就算如此,几兄弟当时也从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