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马谡了,可是那工头不愿意啊,他非得嚷着要拿三万块医药费才肯罢休。”
方一鸣听了之后,问,“你们这么大个工地。拿三万块钱出来还不是小事一桩?”
陈经理苦恼道,“哪儿有这么容易,三万块钱的确不算什么,但是这个口子不能开,一旦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以后工人们天天找茬讹钱。那这工地还干不干了!”
听了这话后,方一鸣的肩膀微微颤抖了一下,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他给陈经理递了一根烟过去,并亲自帮忙点燃,道,“陈经理,要不这么着。我们几兄弟在东郊这片也算是比较熟悉,那工头不是罢工吗?您要是放心的话,这活儿就交给我们来干。”
陈经理一愣,抬头道,“你们干?”
方一鸣点头道,“你不是当地人,一时半会儿肯定找不到那么多工人来顶替,但是我们不一样,我们几兄弟在东郊这片说点话还是比较有分量的,这点您可以去打听一下,只要你一句话,要多少工人,我立刻就能招来。”
说完之后,伸了个懒腰,站起身道,“陈经理,刚才那话我也就是那么一说,其实今天来主要就是替我兄弟樊胜军给您道个歉,以后有什么用的着的,您尽管吩咐,我叫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