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直接搞掉冬瓜的阿三更是经常十天半个月的不说一句话。
他们三人都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情绪,其中这件事的直接执行者阿三的情绪最为浓烈。
张哲宁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阿三再这个样子下去,非得憋出毛病来不可。
某一天张哲宁绝对好好找阿三聊聊,可是打电话也没人接,人也找不到,就给阿三的小弟金宝打了个电话。
“小金子,你知道阿三在哪儿不?打他电话他也不接。”
“张哥,三哥在喝酒呢。”
“在哪儿喝?”
“三哥说了,不让我告诉别人他在哪儿。”
“扯淡,赶紧说,你难道想就这么看着阿三消沉下去?”
金宝想了想之后,叹息着说出一个地址。
那是东门上的一条颇有特色的小街,全场不过五百米,建设的也不怎么样,之所以说这里有特色,那是因为这条街是东门上注明的“红灯”一条街。
这条街白天特别安静,但到了晚上,那些形形色色的店铺就开始开业了,洗头房不洗头,亮着暧昧的粉红色灯光,里边坐着一群肯定不会洗头的性感女人,对路过的男人眉来眼去。
这种地方特别低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