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躲闪开,一句话也没说,低着头绕开我就匆忙离开,看他那模样,就像是在害怕什么一样。
我心里就纳闷儿了,寻思着这事儿不大对劲,二癞子是村里出了名的小痞子,二十大几的人了,成天和他那几个狐朋狗友混在一起游手好闲,手脚也不太干净,经常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儿。
按照他以前的性格,碰见这种事应该和我没完没了才对,可今天怎么突然变的那么有“风度”?
不过我也没想太多,现在我满脑子想的都是月红姐的事。
“开门!”我狠狠砸了几下门。
开门的却不是那俩王八蛋,而是钱婆子,她们这家人除了月红姐死去的丈夫以外,全家都不是什么好鸟,尤其是这钱老太婆,平日里尖酸刻薄,一肚子坏水,脾气也挺凶悍。
“哟,是杨秀才回来了啊,跑我家啥事儿啊?我家可没茶水招呼客人啊。”
钱婆子还是那个德行,和谁说话都是趾高气昂阴阳怪气的。
我没心思和她斗嘴,直接把刚才看见的事给钱婆子说了一遍。
“啥!”
钱婆听我说完后,那双老鼠眼顿时瞪的滚圆,“杨松齐,东西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