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陈淑娟又说了几日前城东九龙茶社发生的事情,又说了东北流窜的坏人,陈大奎“哦”了一声,急忙说道:“这么重要的事,你咋不早和爹学?那些个坏人是因为你被抓,这还有同伙流窜在外,你不怕他们找你麻烦?”
陈淑娟只能可怜兮兮的说道:“本来要说的,可是家里突然来了俩个大毛子亲戚,讷一时忘记了。”
陈大奎叹了一口气,思谋了一下,又瞧着那群小花子,想起来刚才这群小花子口里念叨过马七爷,于是冲着个头最大的大娃喊道:“嗨,那孩儿,你过来,老子有事问你!”
此时葫芦娃们早已经把两个锅盔吃了个精光,豆浆也已经喝光了,把碗又揣进了怀里,都蹲在墙根底下玩耍了起来,大娃瞧着喊自己,连忙跑了过来,问道:“您叫讷干甚咧?”
陈大奎问道:“刚才听你们念叨马七爷,你们认识马七爷?”
大娃听了,嘴一抹,膀子一甩,头一仰略显神气的说道:“可不?讷们是马七爷的徒孙咧,瞧见没?”说着话,举起了手中拇指粗的小棍儿,棍头还用细油丝缠了个彩色的把子,而另一头上还栓了几个砸扁了的酒瓶盖儿,说道:“这可是马七爷亲传的打花棍儿。”说完了,自己还在手里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