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气,却无处宣泄,只能无奈的喊着警察:“警察同志,你们倒是评评理啊,讷这……讷这冤啊!”
一个警察看着也不是办法,走到老头跟前,严厉的说道:“老同志,请你不要闹,有事说事,现在是法治社会,瞎胡闹了可不行!”
那老头本来就嘴笨,一些个说辞都是老婆子事先安顿好的话,自己照着说就对了,被警察这么一训斥,当下没了言语,但是揪着韩老五衣襟的手可没松动,这时那老婆子也从屋里撵出来了,瞧着警察说话了,自己也不惧怕,绕过了警察和韩老五,走到了院当中,“噗通”一下瘫坐在了地上,开始拍着大腿哭嗷了起来:“哎呀讷个天呀……警匪一家咧……可怜讷的儿啊……下不了个炕咧……二十大几的后生就成痴呆咧……黑心的刽子手要逃了……乡亲们你们都要当个见证咧……帮着讷家申冤咧,……讷老婆子这会儿就随讷儿子一起去了……”
这老婆子哭嚎到了这里,嗓子眼“嗝儿咕”一声,眼皮一翻,口里吐着白沫,“晕厥”过去了。
揪着韩老五的老头一瞧,自己的老婆子“死”了,自己嘴再笨,行动也的跟上,立马撒开了韩老五,跑到了老婆子跟前,左瞅瞅,右眊眊,随即一手指着韩老五,嘴巴嘟囔了几下,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