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李家杰连忙情绪激动的解释道:“讷和警察同志解释无数遍了,讷真的是去接讷兄弟去,他喝多了,讷背不回去,只能蹬三轮车抬他回去,讷没想着堵您路,也没想着跟政府过不去。”
老者连忙摆手示意李家杰不用说了,又问道:“行了,别装了,十二绺子你总该知道了吧?哦对,雁北人叫堡,十二堡你总知道了吧,咱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
李家杰瞪大了双眼,疑惑的问道:“啥?啥……您说啥?什么十二堡?那是干甚的?”
老者反复回味着李家杰的语气,脑海里不止一次的询问自己:“邓常玉啊邓常玉,你终究是看了,疑心越来越重了。”可是另一种直觉告诉自己,杜昌庭不远万里,从T岛来到燕州,不可能无缘无故对一个年轻人有所动容。
邓常玉又拿起了李家杰那薄薄的几页档案,开始揣摩着李家杰的心思。
李家杰瞧着老者又不说话了,气氛立马又凝重了许多,又规规矩矩的等了老者几分钟,终于按耐不住了,轻轻的咳嗽了两下,瞧这老者瞟了自己一眼,连忙说道:“领导,领导,讷……讷口干的厉害,能不能让讷喝口水?”
老者微笑的一直茶几上的茶壶说道:“随便,你不用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