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来了兴趣,忍不住激动起来:“我就知道!”
两人一间一间休息室寻了过去,最后在二楼最里间听到了动静。
“砚北哥,我是真的喜欢你,我愿意当姐姐的附属品,当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行。”
女人急切又柔弱的声音从门内传来,听上去楚楚可怜。
“纪小姐还请自重,我陆某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男人的声音不咸不淡,也不知是因为隔着门还是别的原因,听上去似乎比往日更沉冷了些。
齐月捂着嘴巴笑:“我焯,饥不择食,陆砚北嘴可真毒。”
纪星辰狐狸眼上挑了些,没说话,继续认真听墙角。
房间里,纪染哭的梨花带雨,语气里有几分不甘心和羞愤:“你不爱纪星辰但是却能娶她为妻,为什么换成是我就不行?纪星辰她骄纵跋扈,目中无人,哪点适合当陆家的太太!”
居然敢这么说她家星辰,齐月抄起袖子就想进去把纪染给揍一顿,但被纪星辰拦下。
倒不是纪星辰仁慈,纯粹是她墙角还没听够。
男人的声音漫不经心的响起:“哦,我比较喜欢花瓶,尤其是漂亮的,放在家里能够愉悦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