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婚离了没。”
“我离没离你不知道?”陆砚北冷冷道。
周绥笑:“听说你把人从民政局绑走了?圈子里可都传开了啊,说陆总你浪子回头。”
陆砚北眉心轻拧。
周绥又问:“现在人呢?你打算怎么办啊。”
陆砚北沉默一瞬,回:“被我关在家里。”
周绥:“?”
他叼着烟的动作顿了顿,不敢置信的问:“你别跟我说你怕她跟你闹离婚,索性把人囚起来了。”
“嗯。”
“……”
“草!”周绥简直不敢相信这年头还有人玩狗血那一出,“你这样不是会把她越推越远吗?你要不想跟她离婚,就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我的天,你那些桃色绯闻都是怎么出来的?哪个女人能看上你这样的。”
陆砚北没有在意那些嘲讽揶揄,而是问:“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周绥道:“简单说来说就是卖惨,卖到她同情你,可怜你,心软,重新爱上你,你就成功了。”
挂断电话,陆砚北在原地站了会儿,桃花眸半垂,不知在想些什么。
半夜的时候,去了一趟纪星辰的房间。
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