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北一时吃疼松手,又迎面挨了一巴掌。
纪星辰后退几步,眼神很冷:“你骗我。”
陆砚北手背贴了贴被扇的发烫的脸颊,舌尖抵住后槽牙,硬生生忍下被打的怒火。
一字一句道:“这婚,你离不了。”
纪星辰就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无赖,比起现在的陆砚北,她倒宁愿他戴上眼镜,穿回那身斯文的皮囊,起码那样的他还能讲点道理。
她气的磨牙,像全身都是刺的野玫瑰:“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滚!”
她冷冷看着陆砚北,那双狐狸眼充斥着愤怒,以及浓烈的厌恶,冷漠。
是陆砚北从来没见过的眼神。
陆砚北喉咙干涩,一种陌生的惶然笼罩着他。
直到纪星辰离开,他才从她刚刚的眼神里挣扎出来。
半晌,他靠在墙上,点了根烟,摸烟的手竟有些轻微的颤。
今晚他是气急了才会失态,没想过会吓到她。
陆砚北开始反思。
不知道过了多久。
久到纪星辰躺在那张硬床上抵不住困意,打算强忍着就这么睡时,她腰上突然攀上来一双大掌。
纪星辰身体僵了僵,气的声音打颤:“你到底有完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