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我不能笑?”
纪星辰眯着眼:“你可以笑,但不能笑我!”
“哦。”陆砚北不轻不重的应了声。
纪星辰:“你说你刚刚是不是笑我呢!”
这只老狐狸,每次这么笑准没什么好事。
陆砚北眼睛一抬,对上纪星辰那双狐狸一般狡黠的双眸,意有所指地说:“我笑你做什么,还是你做了什能够让我觉得好笑?”
他这么说,纪星辰心就虚了,她骄纵跋扈大小姐人设立的太足,这一下子突然这么认真做事,她是真怕陆砚北嘲笑自己。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心理,反正就是不想被陆砚北看到自己努力。
努力要是成功了也就算了,那要是没成功呢?
脸都得丢到太平洋去。
刚才在车里的豪言壮志,这会儿在就被这些摸不清头脑的数据和资料磨到九霄云外去了。
纪星辰把自己这一系列的奇怪想法归咎于是因为不想看到陆砚北。
她开始赶人:“你要没事就赶紧走,别搁这里碍我眼,别忘了咱俩可是要离婚的关系,做到互不打扰是对彼此的尊重吧?”
陆砚北眉心拧了拧,皮笑肉不笑道:“你倒是也不用时时刻刻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