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晕染的口红,打算解开皮带。
等她以仅存的力量将皮带松开后,床上的男人忽然一动,在纪星辰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一气呵成将她的手按住,随后不等她反应,整个人都压了上来。
纪星辰吓得不轻,没料到还有对方还有这番动作,猝不及防下,她身上一重,双手被桎梏在头顶上方,再也动弹不得。
“你干嘛!”纪星辰挣扎了下,语气不善地质问。
男人眸光幽深可怖,簇满了火,纪星辰被盯得心虚,下意识想说话,可身体随之一震。
睁着的动作一下子变软了。
呼吸都急促了些。
她全身上下耳朵最敏感,大型犬埋在她的脖颈间不断试探。
耳垂的热度让她精神高度紧张。
纪星辰好半天才想起来说话:“你、你到底想干嘛?”
“咬、你。”陆砚北埋在她脖颈间,一字一顿道:“玩够了吗,宝贝儿。”
这声调丝毫没有之前的醉意。
话音未落,低头便叼住精致脆弱的锁骨。
纪星辰被咬的昏昏沉沉的,骨头里像是钻进了一百多只蚂蚁,不咬你,但是满地的爬,折磨的你意志沉迷,心脏酥麻。
纪星辰浑身一颤,被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