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就怪自己大意了,让这帮老头钻了空子。
陆梨看了一眼桌上醉酒不醒的任平生,心底叹了口气,玩心渐去。
见陆梨松了口,不出一刻钟,酒桌上就只剩下陆梨与趴着不省人事的任平生了。
刚刚还在叹自己心力不足的一帮老头子,脚底抹油却比谁都快。
陆梨此时已经平静下来,伸手去戳戳一旁的任平生,这一抬手,才发现自己虽然整晚除了一开头之外没怎么喝。但这后劲,确实还是受到了影响。
“喂喂…醒醒,真醉啦?”
“…”
此时的任平生自然无法回答她。
“唉,“陆梨轻叹,“又说自己多能喝多能喝,男人就会吹牛。”
控制着身体抬了抬手,召来位服务生,“麻烦帮我们叫个代驾。”
或许现在站起来,都站不住了吧?陆梨如是想。
任平生虽然并不高大,可依然算个三大五粗,加之现在任平生是完全失去了意识。一个将近一百五十斤的男人,可想而知扛着失去任何支撑力,就是妥妥一百多斤肉有多不简单。
两个门童将任平生塞到波时时都已经满头大汗了,这还好歹把波时泊在门前。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