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擦拭着身体。
纤手带着细软的毛巾,温柔地涂过每一处伤疤,似乎想将这一身的伤疤都尽数抹平,却又担心自己用力过度,将这疤痕又伤成鲜血直流时的样子。
她将热毛巾敷在任平生的额头上,细细地端详着这张棱角分明的脸颊。
打眼看到就是鼻子,山岳一般高矗着,浓浓的眉毛,如雕刻般锋利而坚韧的下巴线,还有那因为醉酒而无法自控而张开呼吸的嘴巴。
所幸伤疤没有溜上这张脸。陆梨这样想。
她没有伤疤,也没有这样照顾过人,都是小时候玩闹而受伤时爸爸妈妈的精心修护才有她今天白净漂亮的身体。
而这个认识不到四十八小时的人,让她鬼使神差地学着爸妈的样子照顾他。
一念至此,陆梨的玉霞有些微红,不知是不是酒劲又趁人之危。
由于没有盆.桶之类的容器,陆梨只好洗手间与房间来回跑,直跑了好几趟才完成。
晚上睡觉时不能够光着膀子,总要些贴身衣物才不容易受凉,陆梨又拿了一套浴袍为任平生罩上。
就算已经事先考虑到,有意将两张沙发拼到最贴近床的距离,但就是这么两个翻身就到的距离,陆梨拉扯着任平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