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
“我与你没关系,只有你弟或你二爸来签这个字。”
“外科医生都说了,你和我关系该到头了吧,还要我说吗?”
“那是别人说的,我俩还没有谈过一句恋爱的话。”
“气死我了,你咋就这么笨呢?”
“婉清,你把病治好,把你家的事办完了,考虑周到再谈恋爱不迟。我也不会在你们家遭遇的事中与你谈婚论嫁,你插一插还得亲属来签字。我打个电话让你弟过来签字。”
“他未成年签不了这个字。”
我坐在沙发上没了主意。
“你过来,扶我下床到卫生间。”
“你让我叫护士?”
“王歌,你是有意气我,要你扶我到卫生间。”
“不方便吧,这药瓶怎么办,我还是去叫护士。”
我说完站了起来准备去叫护士。
她下了床,自已高举药瓶在手,立足不稳,摇晃着身子就要倒地。
我一步跨过去,一手接住了药瓶,一手扶她站直。
这是我想,她却用没吊针的另一只手抱住了我。
“婉清,我扶你进卫生间就是,快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