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他的意料之外,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见一个如此“特别”的人。至于怎么特别,陈二狗说不出来,反正觉得就是和一般人不一样。
老郎中并没有给陈二狗号脉,而是看了看他,冷冷的说:“不用号脉,我只用鼻子闻闻,就知道你得的什么病。”
陈二狗本想骂老郎中狂妄、吹牛,但忽然看见老郎中迅速的拿起笔和纸,飞快的在纸上写了几个字,然后悄悄的拿给陈二狗看了下:纸上写着三个字:花柳病。他忽然楞楞的坐在那里,一时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老郎中微微一笑,对发呆的陈二狗说:“长官,你这病其实好治,按我开得药方,连用几次就能痊愈”。
“真的?”陈二狗这才反应过来,有点喜形于色的问道。老郎中依旧满脸平静的点了点头。接下来,陈二狗的态度慢慢缓和下来,说话也不像刚进来那样横了。
在之后的一个多月时间里,陈二狗按老郎中交代的那样,按时外洗内服,果然,多年的烦恼竟然完全康复!陈二狗真的有点欣喜若狂。还破天荒的拿钱请老郎中吃了顿饭。从此,他对老郎中变得非常崇敬、尊重起来。除了日本人,陈二狗在城里,还从没对任何一个中国人,这样恭恭敬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