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说话的力气,都几乎沒有了,连忙踉踉跄跄地钻进车里,看李姐体力不支,小磊主动提出他开车,李姐也沒推辞,就这样,我们几个瘫软在座位上,
车越快又稳的在高速公路上疾驰,过了大概有半个小时,我们才觉得体力恢复了很多,在李姐的提醒下,我们给表舅打了个电话,问了问风水大师的状况,令我们高兴地是,表舅在电话里说,风水大师已经不痛苦了,并且还睡了两个多小时,现在刚醒,说肚子饿了,表舅正煮粥给他喝呢,
我长长的舒了口气说:“唉,沒想到这座山的阴阳之气一变,对风水大师的身体,竟然会有这么大影响”,
听我这么一说,李姐在旁边忍不住小声插了句:“岂止只对风水大师的身体有影响,对附近一带的女人身体,恐怕都有影响”,
“嗯,这话怎么讲,”开车的小磊在好奇的追问,
“我怕说不太清楚,还是让红梅给你们说说吧”,
红梅看李姐把问題丢给了她,也沒拒绝,清了一下喉咙,尽量以医生的口气,向我们详细解释了一下:“其实这座山,对咱们这一带居住的人,有着潜移默化,但却非常重大的影响,你们也都看到了,这山的阴阳之气一紊乱,各种怪现象都层出不穷,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