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怕,尤其是我父亲,是县城里有名的李大胆,他年轻时还经常和人打赌,到一些闹鬼的宅子去住,
所以我父亲先稳定住了心神,让李二狗先不要大喊大叫,因为他发现那个‘沒皮的人’,嘴一张一合的,好像在说什么,只是李二狗喊叫的声音太大,所以听不见那个“沒皮的人”到底在说些什么,
李二狗一看我们三來到他们家,情绪这才稳定了些,再加上我父亲大声训斥了他几句,于是就暂时停止了喊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我们这才听见,那个“沒皮的人”正在艰难的说着什么,声音不大,并且沒有皮肉包裹的嘴也漏气漏的厉害,但让我们吃惊的是,从声音上判断,这个‘沒有皮的人‘,竟然是个女的,
我父亲也真是够大胆的,竟然往那个‘沒皮的人’跟前走了两步,大着嗓门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咋会弄成这样,到底是人是鬼,’,
沒想到我父亲这几句话一问完,几颗豆大的泪珠,从‘沒皮人’裸露的眼珠里吧嗒吧嗒掉了下來,就听那个‘沒皮的人’,努力用漏气的嘴、不太清晰地说了句‘李大哥,我是二狗子的老婆翠花啊’,说完这一句,就再也说不下去了,泪水噼里啪啦的从血糊糊的面颊上滚落下來,
她的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