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并小心翼翼地小刀撬着,把那那支箭拔了出來。
果然,在箭头上有一个很大的倒钩,如果像刚才小磊那样硬拔的话,肯定会带出一大块肉來,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疯子六又拿出一小瓶药膏,涂在‘猴鹰’的伤口上,血马上就被止住了。
看着旁边满脸泪水的欧阳老头,疯子六安慰他说:“沒事了,过个十天半月的,就能完全恢复了”。
这么一说,那老头情绪才渐渐稳定下來,他一遍遍地感谢着疯子六。
但“猴鹰”的突然受伤,完全打乱了我们的行动计划,本來马上就能进入崖底,沒想到又横生枝节,这让我们每个人都很沮丧。
老头把“猴鹰”抱到了不远处的一块石头上,又弄了些水给“猴鹰“喝,我们几个则坐在一起,一言不发,情况突变,下一步究竟该怎么办呢。
我们已经知道了悬崖下面的大概情况,再接着往下走已经沒意义了,可再想从山洞漂流进去,一时半会也不可能了。
“悬崖下面的地形实在是太特殊了,即使高瞎子死了,并且我们也能漂流进崖底,但那都是一个个分开的’井’,要找到他的尸体,我觉得几乎不可能,但更意外的是,就在我们正需要‘猴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