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想得起来。
“哪只手打的宋秘?”
罗铮看看左手,再看看右手,好像两只手都打了,他哭丧着狡辩道:“荣总,是我被她给打,我才还手的。”
“那是你活该。”
“……”
“那药还有吗?”
“啊?……”罗铮跪着瑟瑟发抖,荣楚钦的严肃脸让他不敢撒谎,“还有一点……”
“好,要想今天全须全尾地走出这个包厢,照我说的做。”
荣楚钦抓起他的衣领,一把揪起,低头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罗铮睁着诧异的脸,“真的?”
“我像是跟你开玩笑?”
“是是是……”
荣楚钦放开他,从桌上拿了一包完好的湿毛巾,拆开,擦手,然后大步流星地走出包厢。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高级套房里,刚入睡不久的宋棠被热醒了。
口渴,全身都跟火烧一样难受。
她一脚将被子踢开,压在身下。
风油精的清凉气味对她已经没有作用,身上的疼痛仿佛也消失了,她就觉得身体软软的,懒懒的,哪哪都很舒服,只是有一处空虚得不到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