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风轻云淡道，“内定是她，就一定是她？”
“最后是不是她，我不知道，但起码不可能是你。”宋桃冷冷道。
“……”姜染沉默不语。
宋桃误以为话说重了，也不忍心再打击她，“你也别太气馁，我去找之前的老朋友帮帮忙，看能不能再给你转圜一下。”
说完，宋桃就离开了公寓。
姜染暴躁地抓了抓头发，宋桃对她上心的程度，让她觉得莫名的烦躁。
当年，宋桃也是娱乐圈王牌经纪人。
就在宋桃签下她后不久，她就爆出了黑料，名声一落千丈。
导致连宋桃的声誉也受到牵连。
手中的艺人陆陆续续都解约了，以至于现在手里就只剩下了她。
姜染拿起手机，翻出个陌生号码，发了条短信过去，“帮我查查最近姜莹莹的行踪。”
几分钟后，那人回了消息。
【我手上有她的黑料，你有兴趣没？】
姜染窝在沙发里，洋洋洒洒地回短信，“发给我，你说个价。”
姜染跟这人还是意外认识，但从未见过面，只知道叫青芒，其他信息一概不知。
他不说，姜染也懒得